拜登-特朗普对决或标志着旧时代的一去不复返

总统大选辩论会中总统特朗普和民主党候选人乔·拜登

(SeaPRwire) –   最近初选的结果证实了美国人长期以来的预期(也有许多人不愿看到):2024年美国总统大选将进行拜登与特朗普的二次对决。两位现任和前任总统之间的再次较量引起了很多争议,甚至绝望情绪。很少有美国人对这一前景感到兴奋,许多人质疑为什么一个三亿多人口的国家不能产生更有吸引力的候选人,而只能选择两位老年重走当年的人选。

不过,这次重走可能比预期更有趣。在美国历史上,总统重走往往预示着重大政治变革,它们会暴露出选举制度的不稳定性,并展示主要政党联盟内部的紧张关系。它们通常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在选举制度或政党结构发生重大变化前的最后一场选举。

今天,在一个重大变革的时期,电票可能再次与普选票产生分歧的情况下,2024年的重走就像历史上的其他重走一样,可能会标志着美国选举历史的一个时代的结束。

首次重走是两位新国家创始人之间的较量。1796年杰斐逊败给亚当斯后,四年后他击败了亚当斯。1800年历史性的竞选标志着美国短暂历史上第一个和平的政党轮替。这也是首次由执政党让位给在野党。

它还导致了选择总统的制度发生重大变化。虽然杰斐逊在第二次较量中轻松击败现任总统,但他与竞选搭档亚伦·伯尔之间的选举人票平分秋色,导致胜利被推迟,很快就促成了美国宪法第十二修正案的批准。美国宪法原文规定,每位选举人都有两个投票权,得票最多者成为总统,次多者成为副总统。1800年后,选举人开始为总统和副总统候选人分别投票——这一制度持续至今。

另一位亚当斯——第二任总统的儿子约翰·昆西·亚当斯也参与了后来的重走。1828年,安德鲁·杰克逊为四年前败给亚当斯的仇报仇,轻松击败了亚当斯。在他们首次较量中,杰克逊获得了最多普选票,但四位候选人之间在选举人票上产生分歧,无法达成多数决。于是选举被送入众议院决定。在亚当斯的两位对手之间达成交易后,亚当斯以优势当选。杰克逊的支持者指责这是“腐败交易”,因为亚当斯任命他的对手亨利·克莱为国务卿。

杰克逊在重走中轻松获胜。但1828年,旧有的提名候选人制度和党派制度都崩溃了。过去,各党在国会中的议员团会选择民主共和党和联邦党的候选人。1810年代联邦党解体后,国会议员团仍为民主共和党内不同派别提名候选人。亚当斯-杰克逊重走标志着没有正式提名程序的时代的最后挣扎。四年后,各党正式用全国提名大会系统替换了日渐式微的国会议员团,巩固了民主党(杰克逊派)和反对党(后来称为辉格党)之间所谓的“第二党制”竞争格局。

党派名称可能改变,但1828年杰克逊-亚当斯重走标志着党派时代在美国政治中的开始——一个由党派组织和老板主导的一个世纪。在那个时期,党派忠诚度影响远超过仅仅是11月选举的投票行为。它定义了许多美国人的社交生活:工人在党部聚集喝酒、吸烟和社交;政治机器在家人需要时提供帮助;宗教、地域和种族认同大致决定党派立场。

选举更多地围绕党派而不是问题或人物。毕竟,在1890年代采用现代选票之前,投票意味着走到自己党派的分区负责人面前,获得印有完整党派候选人名单的纸质选票,然后投入票箱。当时没有帘子或隔间,也无法在不同党派之间分票。

在那个党派时代,出现了与特朗普-拜登重走最相似的一次重走。1892年,前纽约州州长、民主党人格罗弗·克利夫兰再次挑战共和党现任总统本杰明·哈里森。在他们首次较量中,尽管克利夫兰获得了普选票多数,但共和党同盟指控哈里森一方在全国范围内广泛舞弊,哈里森还是获胜。克利夫兰在第二次较量中获胜,成为唯一一个在失去总统职位后重新入主白宫的人。

但哈里森-克利夫兰重走也导致重大变化。在三次连续普选票败北后,共和党领导人意识到他们不能再依靠党派老兵的忠诚投票。在随后的竞选中,他们吸引传统民主党群体,用几十种语言印发竞选资料,从私人捐助者那里筹集数百万美元,并吸引利益集团。他们的“信息竞选”预示着一个以候选人而不是党派为中心的新型政治。

民主党也有变化。他们看到在1892年,代表激进农民的“人民党”在五个西部州获胜,四年后民主党吸收了人民党的很多纲领。

下一次重走发生在1956年,伊利诺伊州前州长斯蒂文森第二次挑战艾森豪威尔,这时传播媒介领域发生重大变革。1948年只有3%的美国家庭拥有电视机;到斯蒂文森-艾森豪威尔重走时,已有80%的家庭装有电视机,这一工具永久性地改变了美国的娱乐偏好和获取信息的习惯。

电影和广播等新媒体的出现,以及广告执行人和名人代言人的参与,在20世纪初已经开始削弱当地党组织和老板的影响力。但没有任何一种媒体能像1950年代电视一样立即产生影响。艾森豪威尔利用这一新媒体的直接沟通潜力。他甚至任命好莱坞导演兼演员罗伯特·蒙哥马利为自己的媒体顾问,学习如何最好利用电视摄像机。

斯蒂文森作为一位真正的知识分子,擅长正式演讲,但他厌恶这一新媒体,批评说“将候选人当作早餐谷物一样进行营销”,这在他看来“是对民主过程的极度不尊重”。而艾森豪威尔制作了简短、易记的广告曲,甚至使用了动画片——这在电视广告中再也不会出现。

在斯蒂文森第二次败选后,民主党吸取教训,全面进入了媒体竞选时代。1960年,斯蒂文森仍然是自由派民主党人的心头好;许多人,包括前第一夫人埃莉诺·罗斯福,都希望给他一个第三次机会。但党内选择了电视明星肯尼迪。他的竞选广告中包含明星推荐,与好莱坞明星同框出现,还有弗兰克·西纳特拉演唱的竞选歌曲以及流畅的电视广告。现代媒体竞选时代由此开启。

与历史上的其他重走一样,2024年竞选似乎只是一场过渡,一个政治秩序崩溃前的最后挣扎。如果拜登获胜,他不仅会使共和党在九年来的六次国家选举中再次失败,还会暴露出一个只在1992年以来一次获得普选票多数的党派。这可能会导致党内改组。如果特朗普重登白宫(很可能通过赢得选举人票),这可能会引发更大的政治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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